第(2/3)页 “你们可曾听闻这天主教与路德宗?”洪钧问道。 叶婉之此时眼睛一亮,抢先回答道:“我知道,我知道,我们望海楼的天主堂便是天主教。而这路德宗,与我天主教乃是不共戴天,互为认定对方为异端学说。” 洪钧点头说道:“姑娘所言不差,这天主教虽是罗马教廷所公认,但其势力却一直被以路德宗为首的基督新教所蚕食。你们看,这张麻布上所说的‘神父’应该便是一个天主教的神父,却被此名为‘路德使徒’之人所威胁。而威胁的内容,又似乎与二十年前的天津教案有关。” 罗信和叶婉之听罢着实吃了一惊?互相对了一眼,却不知此事又该如何说起。只听洪大人继续说道: “若是我所料不差,这个神父目前的情势应该是万分危急呐,或者......此时应该已遭遇不测了。” 罗信听闻又是一惊,急忙说道: “洪大人真是料事如神,这神父若不是前几日我们冒死相救,此时估计已经早就不在人世了。” 洪钧又捋了捋胡须说道: “以此观之,此‘路德使徒’应该这便已经开始动手了,” 罗信又问:“洪大人,难道说此次事件的幕后凶手,便是这‘路德使徒’?那他如此做的目的又是为何?” 洪钧反问罗信:“若是天主神父一倒台,你认为其经营的天主堂、修女、修士、教民又当如何?” 罗信恍然大悟,大声说道:“若是如此说来,必然会被‘路德使徒’所代表的路德宗所吸纳归化。” 洪钧点了点头,转念一想,又说:“不过,还有一件事,便是这二十年前的天津教案。彼时老夫也是初入仕途,对此间缘由不甚了解。但是,从这段对话中,似乎这神父与此案也有着莫大的联系,也正是如此才被‘路德使徒’捏住了把柄在手上。” 罗信却又有了疑惑:“我曾听津门百姓言道,这天津教案乃是津门百姓自发的暴动,杀了洋教士和教民,最后被曾国藩曾大人竭力弹压了下去,曾公也由此身名受损,最后抑郁而终。以此观之,这洋人......哦,不,是天主教徒理应是受害一方,那却如何会有把柄在别人手上?当真奇怪。” 洪钧只是摇摇头,与罗信说道:“此间缘由,我亦不得而知了。不过罗小兄弟,今日时间也已不早了,便在我府中吃个便饭,歇息一晚吧。今夜你来我书房,我再与你分说分说我所知道的这洋人的恩怨纷争吧,我觉得若想搞懂此事,则必须对此间的恩恩怨怨有所了解才行。” 罗信自是乐意,于是转身问了问叶婉之的意见,叶婉之自是也无意见,便就此决定二人在此留宿一晚。洪钧又吩咐了傅彩云替自己招待二位贵客。傅彩云当然不会怠慢了他们二位,便引他们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,此处有两间偏房。傅彩云向罗信笑呵呵的说道: 第(2/3)页